“哼,蔡大人,你莫要狡辯。你早年被流方并州近十載,那些百姓全都被劫掠過,唯獨你每次都安然無恙,你敢說你和匈奴沒有過勾結(jié)?”那廷尉言之鑿鑿道。
“陛下,蔡大人一生清廉,豈會做這般茍且之事,還望陛下明查?!瘪R日磾當即抱拳沉聲說道。
“夠了,都給我閉嘴!”劉宏不悅的擺了擺手,旋即道:“張讓,派人去王允府上搜查一波,但凡發(fā)現(xiàn)任何可疑物件立刻呈報上來?!?br>
當即,原本開的好好的朝會按下了暫停。
蔡邕臉色變的蒼白,額頭漢水一個勁滑落,他雖然沒做什么,可他心中卻極為擔心。
狼狽為奸的道理他再清楚不過了,他早十年就被這般誣陷過,流放近十年,當時若非朝中好友力勸,恐怕他早就被斬首了。
至于其他人,有搖頭嘆息的,有做看好戲的,也有心中焦慮的。
蔡邕素有才名,結(jié)交了不少清高之士。
半晌,朝堂上。
一隊禁軍快步回來,張讓親自把信件呈遞了上去。
“陛下,這些信件是近些時日蔡邕與匈奴乃至鮮卑之間的往來,還望陛下明鑒?!睆堊屟鄣咨钐帋е湫?,此時鄭重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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