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黑影掃過,接著是一陣窒息感傳來,腳下直接騰空,而我整個人像是埋進(jìn)什麼巖壁一樣,臉頰跟額頭撞得發(fā)麻,x腹被某龍的手臂勒得有種肋骨要碎掉的錯覺。
嗯,以墨老師那種能單手把我舉起來的力氣,徒手把我的肋骨壓碎顯然只是一片小蛋糕。
「回來就好。」他說,嗓音冷靜卻微顫,顯然極力壓抑著情緒?!富貋砭秃??!?br>
本來正要往某龍肋下軟r0UcHa下去好解救肋骨的手刀頓了一下,改為拍拍他的後背,雖然我的肋骨很可憐,但還是先不要破壞氣氛好了。
我的個X是很惡劣沒錯,但從肢T接觸上就能感受到對方有多後怕、又是如何的崩潰,這種情況要我當(dāng)個破壞氣氛的王八蛋,我還真的有點(diǎn)下不去手。
話說回來,我最近的住院頻率是不是有點(diǎn)高?上次據(jù)說差點(diǎn)魂飛魄散,這次直接鬼門關(guān)前走了一遭,還是貨真價實(shí)的在鬼門關(guān)前走了一遭,我的人生可以不要這麼坎坷嗎?
將思緒拉回眼前,既然我已經(jīng)決定要接受敖雪這個身份,那記憶也就無法再徹底切割,我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腦中一角蠢蠢yu動,但現(xiàn)在還不是時候,真的不是。
敖雪生前Si後的記憶足足有兩千多年,現(xiàn)在接收的話我豈不是要再跑昏一次?當(dāng)然是回家再說!
沉沉吐了口氣,我拉拉墨老師……敖玄背後的衣物,示意他該放手了,一邊搜索記憶里敖雪是怎麼喊他的,張口卻喊不出那一聲哥哥,只是看著他,又緩緩閉上嘴。
或許敖雪……或許我對敖玄的埋怨,遠(yuǎn)b我以為的要深沉。
正好粉眸大蛇悄悄的探出頭來,占掉半條走廊的碩大身形緩緩縮小,變成長約六十公分的小蟒蛇,藉著一旁的長椅探頭來碰碰我的手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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