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未果,天明將至。搜索了整個晚上一無所獲的四人俱已疲憊。不在身體上,而在于精神。
抱著玉璽匣子的徐小魚是最緊張的,天色一旦敞亮,她這張遮在斗篷底下的臉就擋不住了。歷代羅睺計都在上!她可不要假扮皇帝,那會要人命的!
可憐兮兮的拽拽自家王爺?shù)囊滦洌骸暗钕?,天快亮了?!闭堊⒁獾竭@里還有一個苦命的小小護衛(wèi)。
葉融陽一怔,想到了關(guān)鍵問題,同樣詢問自家兄長:“大哥,天快亮了?!彼麄儽仨氉鲆粋€抉擇。
葉初陽停住腳步,看看左右:“先回母親寢宮再說。小心些,別讓人發(fā)現(xiàn)了?!?br>
四人偷偷摸摸的回到寢宮。關(guān)上門,葉初陽當(dāng)即就問:“暖暖,你覺得該如何?”
葉融陽苦了一張臉,心說我還能覺得如何,都聽你的唄。也好,少做決策少擔(dān)責(zé)任,就算日后母親回來,找罵的人也是你。遂道:“我都聽大哥的?!?br>
葉初陽閉了閉眼睛,目露堅定之色:“暫且照母親的意思辦。小魚去床上躺好,閉目斂息。這事不能亂,”他頓了頓,沉聲道:“先悄悄的叫幾個重臣進來商量,這事光咱們兩個是辦不成的?!?br>
葉融陽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與兄長的差距。換做是他,絕不可能這么快捷果斷的做下決定。不管這份內(nèi)涵如何,這一份果斷是他所缺少的。葉初陽和他的不同就在于,他決定一件事,很少去想會有什么牽扯后果,而是一心朝著自己心目中的好結(jié)局去努力,并且相信,自己能夠達到那個目標(biāo)。也許,正是這種樂觀和氣魄,母親才選擇了他。
徐小魚斂息躺到了床上。身體快速降溫,心跳很快微弱下去,幾近于無。
葉初陽沉聲道:“母親之前提到何院使,應(yīng)是她特意留給我們的。只要找他來驗看便可。只是父后、馮總管和計都師父的失蹤,該如何掩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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