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此情形,李戰(zhàn)天臉色微微有些凝重地道:“你們兩個應該都知道,之前敕封這些藩王,其實是我的無奈之舉,當初如果不讓他們撤兵,那么,咸陽城可就危險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蘇瑾聞言,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,道:“陛下的意思是……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有了撤藩的把握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的韓信見蘇瑾突然這么說,不由得點了點頭,道:“丞相洞若觀火,又何必說出來呢,有些話,我們心里明白就行?!?br>
        說到這里,韓信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戰(zhàn)天見狀,臉色也稍稍緩了緩,道:“你們應該知道,這些藩王不撤,那么,大秦就一日不得安寧,所以,他們非撤不可,不過,這件事得慢慢來,一下子動十三路藩王,困難確實比較大,也不太現(xiàn)實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眼下你們既然已經(jīng)知道了我的想法,那么,接下來就好辦了,我打算拿這個魏豹先試試刀鋒?!?br>
        蘇瑾聞言,眉頭皺了皺,道:“據(jù)我所知,魏豹麾下的兵馬應該在三萬有余,以目前我們的實力,想要派兵攻打,估計有些困難,畢竟,咸陽城需要充足的兵力防守?!?br>
        韓信一聽這話,看著蘇瑾笑了笑,道:“陛下既然這么說,想必已經(jīng)有了萬全之策,丞相你就不要操心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蘇瑾聽了,頓時有些不解,道:“這兵馬都擺在這里,巧婦尚且難為無米之炊,兵馬不足之下,如果不是緊要關(guān)頭,又怎能輕言戰(zhàn)端?!?br>
        韓信見狀,無奈搖頭,臉上的笑意卻依舊未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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