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子巖笑著給車里的筱玥解釋道:“我問你這事,是因為絲綢行也曾經(jīng)出過一次這樣的事,一個伙計偷了一匹冰蠶絲的料子……真不明白,那匹冰蠶絲最多賣五十兩,他們一年的薪俸也能掙五十兩,為什么就要鋌而走險呢?”
筱玥不屑的道:“這樣的人,只看到眼前的一點!全沒有長遠的打算。而且還一點腦子都沒有!”她搖著頭,又問道:“后來呢?后來怎么樣了?”
“怎么樣了?爹說要交給官府,那伙計跪下哭的眼淚鼻涕的,爹就把他轟走了?!鼻訋r掀開車簾子,看著筱玥道:“你猜那個伙計后來怎么了?”
筱玥一聽還有下文,驚奇的道:“趕走就完了,后來還有什么事不成?”
曲子巖點頭笑道:“是有事??!咱們絲綢行趕走了,也不知道是他自己找去的,還是人家找的他,總之過了兩天,就出現(xiàn)在城里原來那個老絲綢行里?!?br>
“那個伙計真是個混蛋!想把咱們絲綢行的消息通給同行!”
“是啊,不過那個伙計改不了壞毛病,去了沒多久,就偷出去好幾匹絲綢賣,結(jié)果叫人發(fā)現(xiàn)了,終于送到了官府!”
“活該!”筱玥說了一句,然后問道:“那咱們絲綢行沒事吧?”
“沒事,一個伙計能知道多少事!那些同行也是著了忙,胡亂出招,什么消息都沒有打聽到,反而偷雞不成反蝕把米。”
“蠢得很!”筱玥做了結(jié)束語。
曲子巖大笑起來,兩人一個車里,一個車外,笑著進城去接奶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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