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也就是那么湊巧,袁婧夕走后,活閻王被黑無常叫去參加物理學(xué)院的開學(xué)聚會了,回來時正好碰見袁婧夕下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又喝了好些酒,跌跌撞撞跟朋友道別,這樣的模樣,活閻王并不陌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因著自己也喝了一點(diǎn)酒,活閻王并沒有去接她,只看著她上樓,然后跟在后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袁婧夕走了一會兒覺得后面有人跟著自己,一股冷汗從背后冒出。她不敢回頭,捏緊手里的包,時刻準(zhǔn)備反擊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個女人,自己跟在她身后這么久都沒反應(yīng),活閻王為她的狀態(tài)感到擔(dān)憂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一直跟著自己,袁婧夕寒毛直立,一邊防止后面人沖上來,一邊拿出手機(jī)給朋友打電話。

        打給誰呢?入目列表是活閻王,袁婧夕絲毫沒有猶豫,直接打了過去,期待對方還沒有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老公,下來接我~”那邊電話才接通,袁婧夕便嗲嗲的撒嬌,一個字三個抖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活閻王聽完一愣,一股氣從后背油然而生,先涼后軟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邊靜靜地沒有聲音,袁婧夕注意后面人的腳步似乎停了,暗喜有效,“哎呀,我在二樓了,給你帶了你最喜歡的小吃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邊還沒聲音,但后面的腳步也沒跟上來,袁婧夕壓制住心里的焦急,語氣繼續(xù)軟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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