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北霖這幾日,其實就在石屋的屋頂之上,時時刻刻盯著那嚴(yán)墨宗。
一開始,他是想著,若這嚴(yán)墨宗對夏蒲草圖謀不軌,他好出手阻止,也算還了夏蒲草對他的照顧。
結(jié)果,嚴(yán)墨宗什么都沒做,并且,還乖乖離開了。
冥北霖本也該離開,尋個清凈之處,好好養(yǎng)傷修煉,可卻不知為何,看到夏蒲草那瘦弱的背影,便不舍離去。
昨夜,他還發(fā)現(xiàn),一個古怪的男人,闖入了夏蒲草的院子,他同那男人動手之后,發(fā)現(xiàn)對方應(yīng)該是妖。
并且,陰戾之氣極重。
依照冥北霖如今的情況,走為上策,不該與之動手。
可是,他看到夏蒲草那驚恐害怕的樣子,就覺得“心煩”,這種心煩,其實,是割舍不下,對夏蒲草不放心。
于是,他依舊留在這守著夏蒲草。
今夜,那東西果然又來了,冥北霖同他動手,自是沒有討到什么便宜。
身上的傷口,本就沒有愈合,如今傷上加傷,難受至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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