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君不生氣便好,來?!毕钠巡菡f著,立刻將冥北霖的衣袍脫下。
結(jié)果,這衣袍之下,白色布衫上,已經(jīng)被鮮血給染紅了。
夏蒲草大驚失色,還想將那布衫褪下,替冥北霖察看傷口。
冥北霖卻是滿臉的不在乎:“別用看死人一般的目光看著本神君,本神君死不了!”
夏蒲草這眼中含淚的模樣,讓冥北霖有些心慌。
胸膛口,好似堵著什么東西一般難受。
見夏蒲草還想說什么,他便起身,要坐到一側(cè)的木椅上打座。
“神君,今夜,你就在榻上睡?!毕钠巡莅醋×怂募?。
“那你?”冥北霖那布滿了冰霜的眉宇高高揚(yáng)起,看向夏蒲草。
夏蒲草看到,冥北霖額上的銀角,再次若隱若現(xiàn),想必已經(jīng)體虛至極了。
“我在這地上湊合一夜便好?!毕钠巡菡f著,就去拿席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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