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海先生,外面有幾位客人想點你的這個寶貝兒,三天,十萬,你看怎么樣?”
近來的女人約莫四十多歲,卻是風韻猶存的,她穿著一套黑色的晚裝,裁剪精良的裹胸襯托著豐腴的乳勾,雖已不惑之年,卻仍是風韻憂存的——她是這個地方的老板娘,而這里是家叫“米迦勒”的俱樂部,它開在這個國家的邊緣,很偏僻,卻十分熱鬧,因為這里沒有法律、沒有善惡、更沒有道德,有的只有快樂。
“好啊,帶他走吧。”
海接過支票殷勤的笑著,卻沒博來老板娘的半點好臉色。老板娘拍拍手,幾乎已經(jīng)感覺不到自己呼吸的I.K被兩名打手一樣的人物拖了出去。
“邇純,你一定想不到吧?你那個可愛的小情人現(xiàn)在在遭什么樣的罪,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你,我要讓你付出代價……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海將支票頂在頭頂上,大聲的笑著,可他不知道,這笑聲有多么的難聽。
“這笑真惡心,簡直是噪音,我得加他的房租才成?!?br>
老板娘扇著響扇在海的門外不屑的冷哼著,還不忘對經(jīng)過的不乏英俊之士拋著媚眼。
“PURE夫人,把他送到哪個房間?”
兩個手下提醒著老板娘他們的手上還有個甩不掉的“包袱”。
“送到地下室那間帶鎖的房間,幫他洗個澡,找個醫(yī)生,再給他弄點吃的東西,別碰他。沒有我的命令,不許任何人接近那里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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