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許悅這幾天過的不順,我操的比平時要輕一些,許悅受不住歡愉,釋放了好幾次,幾位皇兄有很強的控制欲,許悅的一切都是被規(guī)定好的,包括射精次數(shù),今日射精次數(shù)已經(jīng)快趕上一周規(guī)定的次數(shù)了,這意味著他在接下來的幾天內(nèi)都不能射精,幾位皇兄在床上可比我狠多了,次次都要榨干他,許悅害怕,哭著向我求饒。
“不能射了,不要射了,唔…饒了,饒了賤奴……”
我討厭他在床上自稱賤奴,可幾位皇兄又叫他自稱賤奴,這許悅估計被操傻了,忘記了我和皇兄們的區(qū)別。
我狠狠扇著他本就紅腫的臀,疼痛讓他清醒許多,清醒之后,他又哭:“我錯了,我錯了,王爺您行行好,饒了我吧,我不能再射了……”
怎么這么會哭,這人仿佛有流不完的淚。
入夏,天氣燥熱人的脾氣也愈發(fā)暴躁。三皇兄來尋我叫我陪他去狗市買只小狗,我不想去。
說起狗,許悅前段時間剛求過我說想養(yǎng)只小狗,我看他實在悶的可憐,才去找皇兄們商量,卻被拒絕:“不是已經(jīng)有只狗了,還養(yǎng)什么。”
之后我在自家府里乘涼的時候,就見大皇兄和三皇兄帶著渾身赤裸的許悅過來,許悅身上依舊有許多紅腫的鞭傷,比起之前已經(jīng)好了不少。
下人們很識趣的低著頭,可許悅依舊羞紅了整個身體,他被大皇兄放到地上,靠完好的左腿和右腿的斷肢勉強跪著,后穴含著一個巨大的狗尾肛塞。許悅跪在地上,像是有話要講,嘴唇動了半日也不見泄出一個字。
“又不乖了?騷狗,快叫?!?br>
看不慣許悅猶豫,三皇兄一腳踹在肛塞上,許悅發(fā)出一聲痛呼,啟唇顫顫巍巍地開口:“汪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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