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閻王將那盒東西遞到她眼前。
“哦,避孕套哦,”袁婧夕想起剛才李隅送自己回來的時候,一位女性朋友塞給自己一盒東西,還對自己眨了眨眼睛,“你喜歡嗎?送給你?!?br>
“袁婧夕,”活閻王臉色已經(jīng)不能用難看來形容,白無常明明告訴他,要騙,要忍,要溫柔,可是他覺得已經(jīng)忍不下去了。
“怎么你不要?”袁婧夕好笑地拿回來,見他這幅表情,不自覺的想逗逗他:“也對,你喜歡男人。嘖嘖,可惜了,如果你喜歡女人,也許我們可以試試~”
后來袁婧夕回想起這一段,悔不當(dāng)初,痛不欲生,她怎么就一時腦熱,如此口沒遮攔。
“你說什么?”活閻王臉色冷得嚇人。
“我說,或許……”袁婧夕沒注意到他的臉色,她腦子遲鈍地又將話重復(fù)了一遍,還笑嘻嘻開玩笑。
活閻王一把抓住她進(jìn)門,然后將她扔在沙發(fā)上。
“生氣了?”袁婧夕笑著坐起來,“你……唔……”
只能說,酒精是個好東西,讓暗藏在心底里的想法,突破土壤,重見陽光。
那個晚上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,袁婧夕醒來后怎么也想不起來,只知道第二天早晨起床時,她與活閻王赤身裸體的黏在一起,同蓋一床被子。
鑒于活閻王喜歡男人的事實,后來她非說自己沒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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