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脆弱的語氣讓活閻王莫名的心酸。
“是打算走的,學院聚會沒來得及?!彼y得解釋。
“剛才你在后面不出聲,我以為有人在跟蹤我?!彼t著眼眶埋怨。
“抱歉,”他剛才一直在想事情,真的沒有留意到她在害怕。
“你……”
“到了,先進屋再說?!被铋愅踝屗描€匙出來。
“在包里,你自己拿?!?br>
她的包很精致小巧,帶著女人的香氣。一只手放不進去,活閻王只得將里面的東西翻出來再拿,突然,一盒花花綠綠的東西出現在他眼里??粗厦娴淖?,他臉色立馬掛不住,感覺心都在打顫。
“你怎么拿個鑰匙都這么慢?”袁婧夕見他半天都沒找到,不耐煩的推開他,“我自己來?!?br>
小手整個伸進包里,拿出鑰匙,飛快開了門,然后一臉得意等待表揚。
后面卻靜得可怕,“你出門隨身都帶著這個嗎?”活閻王臉色僵硬的問。生氣嗎?當然生氣,氣她不愛惜自己,氣自己怎么會喜歡上這么一個骯臟的人。
“什么?”袁婧夕不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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