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滾?!?br>
“嘖,其實也沒什么,說不一定人家都已經(jīng)習慣了,”白無常想著袁婧夕那灑脫的性格,“你看人家女孩兒都不在意,你在意什么?”
“她不是那種人,”活閻王道,與她相處那么久,他如何不清楚對方的為人?只是那晚他氣糊涂了,又存在私心與妄想。
“那你覺得她是哪種人?”白無常揚了揚下巴。
虛張聲勢,表面逞強,卻敏感多心的一個人。那晚她喊疼了,還將他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?;铋愅醭脵C套了不少話。
“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種人,”活閻王不耐煩,“你幫不幫忙?”
“不幫,”開玩笑,這種事讓他一個外人怎么說,白無常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對勁兒:“哎,我怎么覺得你被她嫖了?”
“滾!”
打著死不承認的想法,幾天后,袁婧夕便將這件事拋之腦后。每日云里來霧里去,空間又開始熱鬧起來。
活閻王看在眼里,記在心里,就等著找個機會逮人。而這個機會很快就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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