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辦呢?”袁婧夕這些天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。
離那天已經(jīng)過去一周了,這幾天她一直躲在朋友家。按理說這件事是女生吃虧,但她卻寢食難安,感覺自己好像一個渣女:占了便宜不負責??墒?,天知道她平時表現(xiàn)得那么開放,卻是第二次跟人親密。
那天的記憶怎么也想不起來,所以這幾天她一直在思考,以活閻王那么純潔保守還出柜了的一個人,肯定不會對她有不軌的想法。所以真相只有一個,是她自己主動的……而且說不一定她還可能用了強迫手段。
“怎么辦呢?”袁婧夕又嘆了一口氣。
袁婧夕消失的一周,活閻王找了一周,然一無所獲,他去逛了她的空間,動態(tài)停留在一周前。
想去文學(xué)院堵人,又拉不下面子,只得請白無常出山。
但白無常這個人,真真是八卦之極。
“你真的跟她做了?”他神情嚴肅。
“嗯,”活閻王冷著一張臉,那個晚上他吃醋極了,沒忍住。再加上喝了酒,她又一直調(diào)戲……
白無常眼睛里都是光,賊兮兮道:“感覺怎么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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